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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九郎笑起来：“长安人多，现在才能窥探一二，不过这也辛苦城防营的人了，这沿街的屋顶上有多少人盯着都不晓得呢，也得亏这般戒备，否则百姓如何敢这么玩闹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都辛苦着呢。”云暖请他坐下：“我幼时就在妖石窟，跟随义父和干娘在边关小村待过，也经历了宣帝朝废太子的逼宫和燕国几次危及的战事，深知戍边守国极为不易，生死于你们而言，不过眨眼之间。”

    张九郎笑了一下：“那日，玉坤寒特意告诉我，你幼时在过妖石窟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。”云暖并不隐瞒：“母亲说，我一岁左右走失，她寻遍了多少地方，却多年都没有消息，若不是义父清洗妖石窟认出我，我与母亲这辈子就见不到了，我那时在妖石窟，就是一个低贱的女奴，因为年纪小，干着各种脏话累活，连名字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张九郎听她说完，倒是有些心疼了：“妖石窟那地方我知道，我父母说那里面是魔窟，幼时常用不听话就卖去妖石窟来吓唬我，却不想，你幼时就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    第1312章  番外一：闲谈

    “爹爹年纪大。”云昭热心的解释：“他那么大了，娘亲才小小个呢。”

    云晏半知半解的点点头，抱着云徵的头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云徵笑眯眯的低头：“小嘴挺闲啊，回去把书背了，否则别想睡觉。”

    云昭一愣，气呼呼的不应声，腮帮子也鼓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们逛了好一圈，热闹没看多少，人倒是看了不少，云景和云昭被挤得根本站不住，小暴脾气都出来了，云宣也不安分的哭，云徵干脆找了个空隙让他们都钻出来回家，不让凑热闹了。

    带一群孩子，就适合窝在家里。

    他们走后街上一如既往的拥挤，幸得张九郎提前在沿街的茶楼定了雅间，所以云暖才免了被挤来挤去的，持扇站在窗边看着街上的人潮涌动，云暖也觉得有趣，细细看着不远处的舞龙舞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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