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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以前杜氏这泼辣无赖是对着外人的，很多时候还是聂氏手里的刀。

    可当这泼辣无赖对准的是自己，聂氏就无法接受了。

    这还是杜氏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话语和聂氏说话。

    “弟妹！”聂氏怒声厉呵，但这一声厉呵却像是打开杜氏不满地闸门。

    杜氏嚯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，“大嫂这么凶做什么，难道我说的不对吗？大嫂整日把毅小子是家里最出息的孩子挂在嘴边，呵，毅小子是出息，但其他孩子就不出息了吗？”

    聂氏被杜氏堵了一下，没想到一向只会钻营的杜氏竟然会讲出这么有道理的话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三弟妹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？”聂氏慌忙解释。

    杜氏却不听聂氏说什么，又继续道：“呵，不是这意思？那又是什么意思？这么多年为了你们，我们起早贪黑，省吃俭用，一年到头都不敢做一件新衣裳，你们可倒好，家里买了下人伺候，回回回来不是金簪银钗就是绫罗绸缎的，你们好意思吗你？”

    聂氏和楚老大：“(′?ж?｀)”

    两人很想说不是的，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“嚯，我告诉你们，我早就忍够你们了，别以为就你们家会念书，都是姓楚的，都是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，我家虎头虎脑哪里就比毅小子差了，凭什么为了你们的孩子就委屈了我们的孩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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