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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刚才说什么皮婆子的儿子。”楚毅有些底气不足地道。

    楚茵皱了皱鼻子，有点儿生气，“哥哥，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咳，”楚毅掩唇轻咳，“我，我刚才有点痛，就走神了，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听楚毅这样说，楚茵登时就不生气了，还有点儿担心，“哥哥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你重新说一次。”

    楚茵再三确定楚毅没事，这才重新开始说。

    刚才说了一遍，这会楚茵再说，调理就更清晰了。

    她从身边人开始举例，说到他们不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从严重的说到轻的。

    大多数都是这样的，有的一出生就是傻子，有的身体有残缺，还有的人长成了怪人，比如没有耳朵，或者多一根手指，再或者就是个药罐子，病秧子。

    反正好的没有几个，风险实在太大了。

    楚毅都听呆了，讷讷半响没说出一句话来，“你从哪里听说来的？”

    疯言疯语几个字被楚毅咽回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因为楚茵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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