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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办完事情的楚凡一身轻松。

    瞧着天色还早，和楚老二在街上逛了一下，路过墨香斋的时候，楚凡的脚步顿了顿。

    “闺女可是想去买些笔墨书籍？”楚老二有些为难，昨儿是出来去帮忙的，身上可没带几个铜板，这笔墨纸砚价格都不低，买不起啊！

    “没有，爹爹，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呵，买不起就不要乱看，有的人真是脸皮厚！”

    身后一道嘲讽又尖酸的女声听得楚凡直接蹙了眉头。

    楚凡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，来两次，两次都碰见了张玉燕，这人怎么这么讨厌，难不成闲得无聊，专门在这里等她的？

    这也……太闲了吧。

    张玉燕可不是专门在这里等楚凡的，她觉得生气呢，难得她过来一趟，就碰到楚凡了。

    上次送给白禹尘的墨，白禹尘转手就拍卖了，还是以他们家的名义卖了捐出去买犁具了，可把张玉燕给恶心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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