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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白姐姐，不臭了。”

    什么？不臭了？这怎么可能？

    白玙薇用一副楚凡妹妹你是不是鼻子坏了的眼神看向楚凡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真的，白姐姐，真的不臭了，不信你把手下来闻一闻。”

    白玙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般，她才不要，那味道在她脑子里经久不散呢。

    “小姐，真的不臭了。”

    身后传来霜降的声音。前面的言竹也跟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楚凡干脆一把将白玙薇的手拿开。

    “哎呀，白姐姐，我还会骗你不成！”

    白玙薇试着嗅了一口。

    唔，好像是真的不臭。

    白玙薇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臭老头。

    这人身上明明还是刚才的那一身，一点都没变，是怎么突然从那么臭的一个人变得一点味儿都没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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