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把碗小心放好,再去打一碗来。” 东成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。 还,还要放一碗,那他家少爷还能活吗? 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一点!” 东成踉踉跄跄的跑出去了,老头嫌弃得不行。 家里是没钱了吗?就找了这么个小厮,那他的诊费还能拿到吗? 那可是他娶媳妇的钱,况且,干奶奶成亲,还得再随一份礼吧。 老头思维发散的功夫,东成又打了水端进来。 又被割了一刀的梁徽还躺在床上,睡得一动不动,若不是耳边还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,东成都要以为梁徽已经被治嗝屁了。 另一只手老头就没划那么大的伤口,只是划了手指,血也没让流那么多。 着实是梁徽眼下的身子太虚了,再多放一点,都能给人放休克了去。 放完血,老头这才将银针拔了,最后一根银针在梁徽的脑袋上,银针丢到水里,梁徽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。 “还好,脑袋里没毒,你这条命,阎罗王暂时还收不了。” 梁徽刚醒过来,脑子还很迷糊,老头说话就感觉有人在耳边嗡嗡嗡一阵,有听没有入耳就更没有懂了,他现在就觉得手有些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