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的身后,有多少创伤,可能是难以想象的。 叶诤说道:“寻常人,也不会愿意揭自己的疮疤,更何况,是他?” “……” “就算寻常人揭开疮疤,面对的不过就是痛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但他,就不止是痛。” 叶诤看着南烟的眼睛,认真的说道:“皇后娘娘为什么不亲自去劝,而是让我想办法。” “……” “贵妃,你心里应该有一些计较。” “……” 此刻,南烟有些明白过来。 因为皇后知道,有一些事,连她这样,陪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人,都不能问。 可自己,却去问。 而且,是用那样粗暴的态度去问。 南烟轻声道:“所以,你要说,是我错了?” 叶诤看了她一会儿,道:“也许你没错。” “……” “只是你走的这条路,很难走。” “……” “皇上能把一个北平城,建得固若金汤,让倓国的铁骑都无法摧毁。” “……” “那他在自己心上所建筑的墙,又有多厚呢?” 南烟没有说话。 只是眉头紧锁,看着眼前摇曳的烛火,心思越发的深沉了起来。 叶诤站起身来,说道:“贵妃娘娘,你对皇上——皇上对你,的确是不一样的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但要如何用这种不一样,我想,你应该考虑清楚。” 眼看着他要走,南烟说道:“等一下,皇上现在,在哪儿?” “还在御书房。” “……” “看起来,又要呆一整晚了。” 叶诤有意的看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的道:“就跟昨晚一样。” 南烟一愣,急忙说道:“昨晚,皇上昨晚——” “皇上昨晚,是在御书房呆了一夜。” “……” 南烟不由得,脸上一阵火热。 她还以为,祝烽昨夜是在延禧宫,跟秦若澜在一起。 所以,她自己把自己给“憋屈”了一个晚上,等到祝烽来的时候,对他的态度也就不再像平时那样了。 但原来—— 自己给他受委屈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