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您若从未听说,那当年的案子您是怎么断的?” “这……”刘德祥装的那叫一个弱小无助,全然不见他在县官们面前的风采,“怎么扯到固城的县的案子,都是毫无瓜葛的事啊,冯大人您说,这叫什么事啊。” 冯中安一摆手,“孙通判也是合理怀疑,谁碰上这样的事,都会以为是你刘大人在背后指使。” 许笑云又是听到关键处被人打断,不得不自己主动问,“孙通判,你说的是什么案子?” 不等孙祥说话,冯中安就道:“好了!许大人,查案不是你这样查的。”他语速缓慢,语调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劲,“这件事牵扯到两位朝廷官员,本不是你我可以审理的。” 冯中安走到孙祥面前,“大事当前,孙通也请以大局为重,若身体不适,尽早请大夫调养,你的事,等我们回到京城再向朝廷禀告。” 孙祥知道,这冯中安看似说话公道,却不肯对此事多加调查,可刚才却不拦着那姓许的大人,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目的。 有一点可以确定,有这人在,他的话只能说到这里。 但,既然对方提到身体不适,孙祥也得适时表现出来,他双手捂住肚子,表情也跟着痛苦起来,“大人说的是,下官忍耐不住,失礼了。” 他说话间就要往外走。 “孙通判。”冯中安却将人叫住,“为人臣者,当以尽责为先,还是先把凉州府税收情况说一说。” 孙祥表情更加痛苦,却也没急着要往外走,毕竟是装的。 “大人想从什么时候听起?” 冯中安不上套,“你知道多少说多少。” “凉州经历多年战乱,至今没太平几年,税收方面,不论是田税还是人口税,常有征收不齐的情况,连税粮也是如此,大人们尽可核实,有疑问之处可问户科吏员,下官……不能奉陪了。” 说完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。 许笑云跟着出了门,看他跑进不远处的一个房间,便招手叫来守在不远处的衙差问,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 “回大人,是净房。” 那什么是用不着净房的,许笑云心想,他朝回话的衙役挥了挥手,快速缩回房间。 “冯大人未免太不经人情,人有三急,何必在这种时候说什么尽责为先?等孙通判解决完再来,我们又不是等不起。” 第(2/3)页